緣結清靜海
1995年5月份,我在朋友家中第一次看到師父的樣書,十分喜歡。因為師父的話都說到我心裡去了。當時正在學氣功的我,有一次在黑洞閉關時看到一幅奇景,因而改變了我的命運,讓我走上了尋找師父的路。那境界是一個湛藍的大海,清澈見底,浩大無邊,岸邊有個巨大的石頭,石頭邊有一雙外國女人的鞋(從款式上看不是中國造的),卻不見女人的影子。海上有一艘黑色的船,船頭站著一個圍白色圍巾的男人,風吹動著圍巾,奇怪的是,海面上竟沒有一絲波紋!可是,那海給人的感覺是活的,我好喜歡那清靜的大海,真想跳進去洗個痛快。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心思學氣功了,而是四處尋找。找什麼?我當時也不十分清楚,只是逛寺廟、問經典。直到有一天,在參訪一座山頂上的寺廟時遇見了無上師的弟子,一位外省來的師兄到寺廟送經書。我指著他胸前師父的法相說:「我見過這個女人。」他回說:「不可能!」我又仔細看了一下:「真的見過!」因為太熟悉了,但我也說不清楚在哪裡見過。我就問說:「她是誰?」師兄說:「我的導師。」
我的心中湧起莫名的失落感,因為一般大學的老師都稱「導師」,我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怎麼還能上大學?但還是問他:「是什麼導師?教什麼的?我能學嗎?」師兄說:「是靈性導師,教人解脫,但每個人與師父的緣份不一樣,有深有淺,有的只能聽聽她的名字,有的只能看她一眼,就看你想要什麼了。」我說:「我什麼都不想要,人也只有死了才能解脫,可是我就是死不了。下水救完人,想沉下去算了,可是水把我推向岸邊;去火場救人,想燒死算了,可是等我到現場,火就自己滅了!」師兄說:「人死了並不能解脫,還有業障隨身,我師父可以教你一世解脫。」
我以為他在跟我開國際玩笑。他讓我看看師父的書再說,並約好等他回家後寄信給我。之後,每半個月彼此通信一次,師兄每次在信中都說到我心裡去了,讓我害怕了起來,有一種赤裸裸的感覺,我想什麼他都知道,這不是太可怕了?便寫信告知,再也不和他交往了。他說:「師姊,妳錯了!那都是師父的甘露法語。」當時,我不懂什麼是甘露法語,但我喜歡,更奇怪的是師父並不認識我,她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呢?師兄說:「師父無所不在!」這更離譜了,我怎麼沒看到?
我求他把書借給我看,他告訴我一個地址,讓我自己去找。要取經書前,遇到罕見的冰雪封了當時的交通,家人要我退票,但我沒有退,心想,等到該我走時一定會通車,果然應驗了!後來,聽說只走了我這一趟車次,我走後,冰雹加雪下得更大了,交通再次中斷!
在我等待經書時,首次夢見了師父在講經,師兄帶我到後台見師父。師父對我說:「妳再看看、再聽聽。」這是我第一次嘗到法喜充滿的快樂!
印心蜜月期
千辛萬苦,終於得到師父印心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發現上帝創造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那麼可愛,奇怪的是,我以前為什麼沒有注意到呢?見什麼都喜悅,一路上又是唱又是跳,還問路人好,想擁抱他們,甚至連平時最怕的小動物都想親。路人懷疑的說:「這是誰家的瘋婆子,沒有看管好?」那時,我太快樂了,沒有注意到同修在愁什麼,還是動不動就笑,根本控制不了!師父的聖愛竟是如此地美妙!
聽老同修講,印心後6個月是師父抱著我們走的,是最快樂的時光,只要好好打坐,天天都是法喜充滿。的確如此!記得有一次去共修,瞬間幾個小時過去了,我說:「搞錯了吧?是誰撥快了錶?是不是你的錶出了問題?」大家都說我搞錯了,我說我坐了一個小時還沒靜下來,觀音才5分鐘,剛靜下來,怎麼那麼快就時間到了呢?我的腿還沒發麻呢!外面的吵雜聲我絲毫沒有聽到,而內邊卻十分清醒!
師父的十全大補湯
1997年間,我在一家書店售書打工,一有時間就聽著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師父錄音帶。當時,我把喝剩下的茶汁、藥渣都倒在對面的雜草上,結果,凡是我倒過茶和藥渣的地方,那裡的雜草便出奇的長得十分茂盛,這使得兩邊的店家跑來問我:「妳吃了什麼大補藥?連雜草都長得這麼好,人更是大補囉!」我才知,原來聽著師父的錄音帶,連喝的茶、吃的藥都成了師父加持的大補湯了!
無上聖愛護命
有一天,我在書店裡打工時,突然覺得一陣腹痛,渾身無力,大汗像冰雹似的落地有聲。當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我又動不了,只好隨手打開隨身聽,聽著師父的錄音帶,轉移一下痛苦。當帶子聽完,我以為沒事了,剛想站起來,誰知帶子一停又開始大汗淋漓。我趕緊繼續聽師父的錄音帶,再也不敢停止,一直到晚上下班才不再有事了。第二天才知道我誤食了沾有老鼠藥的食物,卻在沒法就醫的情況下拾了條命!弟子何德何能?三番二次享受著師父無上的聖愛!
師父佛讚起死回生
1999年3月間,我在一所私立大學任校醫(這份工作是師父為我找的)。一天早上,我看見路上爬滿了蚯蚓,我家一樓乘涼的陽臺上也爬滿了,並且已經發黑了。我束手無策,不知怎麼辦才好,只好打坐,求師父照顧!臨上班時我忘了把播放的機器關掉,所以師父的佛讚錄音帶就這麼一直的播放著。當中午下班回來時,只見黑蚯蚓變紅了,而鄰居涼臺上的蚯蚓還是黑的。這時,空氣中飄來很濃的藥味,我趕緊把放音機儘量靠近牠們。當下午下班回來時,我看到陽臺上的蚯蚓全都活了,並且都慢慢的爬走了。
枯枝開花
1999年12月27日至2000年1月2日適逢師父在泰國與同修共度千禧年國際禪六,我們一群無法前往的同修們,只好到一位師姊家閉關禪修。有一天我一個人默默地對著師父的法相說話,這才發現花瓶裡的花都已經凋謝了。師姊說那是5月份買的,鮮花早就乾了。那時我多麼希望它是一束鮮花,能夠供養師父!然後我就坐下來打坐,聽師父的錄音帶。
第二天早上,我赫然發現那束乾燥的花全都盛開了,下垂著的花朵挺直了起來。我趕緊把同修都叫進來看,同修本來還不太相信,摸摸花桿子仍是乾硬的,而花卻是軟的、活鮮的,再看看瓶中連一滴水也沒有。這下子大家可全忙了起來,把所有能吃的、能喝的,全都搬到師父法相前求師父加持。原本大家因為無法去看師父而紛亂的心情,一時全定了下來,因為我們知道師父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