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個富翁,嗜酒如命。有一天他必須外出,但是又擔心僕人會趁他不在時偷吃東西,或偷喝他的美酒。當然,富翁已經很小心提防,他挑選的這個僕人長得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照理說不會太狡猾,也不懂得偷東西吃或找藉口,儘管如此,富翁還是小心翼翼,對僕人很不放心。
臨走前,富翁交代僕人說:「你留下來看管房子。廚房裡掛了一塊豬肉,要看好,不要去動它。廚房旁邊還有一隻雞,也不要去惹牠。這些都要照顧好,不要讓貓狗跑進來偷吃。」他又說:「那邊有一個密封起來的甕,裡面裝的是老鼠藥,千萬不要去碰它!」
富翁出門以後,僕人竟然把豬肉拿下來烤,吃個精光。接著又把雞殺來吃,同時還一邊喝著酒!僕人酒足飯飽之後,覺得十分痛快,便醉醺醺地躺在那裡呼呼大睡起來。
富翁回來後,看到僕人躺在沙發上睡覺,滿身酒味,而且睡覺時還把雞骨頭踢得到處都是,於是便叫醒他,問道:「喂!我的雞和豬排到哪裡去了?還有我的酒……我是說,那邊那甕毒藥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僕人開始嚎啕大哭,跪在地上說:「主人請饒了我!我確實有遵照您的吩咐,盡力看管您的房子和所有東西。可是很不幸地,有一隻貓跑過來,爬上廚房的屋頂,把那塊豬肉叼去吃掉了。狗看到貓的舉動後,也有樣學樣地把雞咬到外面吃了。我很擔心主人回來後會罵我或把我殺了,所以就把那甕毒藥喝下去,可是怎麼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師父與大眾笑)他想自殺,但是卻沒有死。
所以我們與人相處要小心,有些人雖然看起來笨笨的,但其實並不笨;有些人外表看起來很甜,卻不見得如是。我們要看他們做事的方式和結果,才能從內在了解他們,不要光憑外表,就斷定別人的好壞。
我們尋師求道也是類似這種情況,多數人都喜歡甜的東西,喜歡聽別人講甜話,比方說:語氣柔和、禮貌周到、態度友好,以滿足我們的我執、眼光和習慣。所以到處都可以看得到那種態度柔和、講話輕聲細語、溫文有禮的師父。
不過,這些品質只是跟個性有關,就像受過訓練的空中小姐一樣。這樣的人不見得能帶給我們任何利益,不見得能在內邊傳授真正的教理。因為很多人講話柔和,但他們的所作所為卻傷害了自己和社會,造成不好的負面結果。那種人也許看起來很甜美、講話很溫和,但他們所做的事,對自己、對整個社會都沒有任何利益。
所以重要的是一個人的生活、工作或努力的成果,而不是外表、反應或生活方式。我們聽說古時候,耶穌甚至用拐杖把那些在教堂內從事金錢交易的商人趕出去,還把桌子掀翻。一位明師做出這樣的行為,看起來好像很沒有風度,但耶穌帶給人類的利益卻無可限量,祂甚至為當時的門徒犧牲生命。直到現在,祂的教理仍然對人類造成很大的正面影響。
但是很多家庭主婦或政府官員,講話雖然溫和輕柔,卻沒有成就像耶穌那樣的偉業,而且可能因為想法不對,還會做出傷害自己、家人和社會的事來。他們講話之所以溫柔,說不定是因為他們的聲帶天生就有一些缺陷,沒辦法講太大聲,或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誰知道呢?所以我們對自己要什麼、怎麼判斷別人,都要小心謹慎,不要以貌取人,因為這樣很容易被外表矇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