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是,當然!沒有什麼宗教的差別,只有明師和他們所留下來的教理才重要。
T:耶穌說天國裡沒有宗教的區分,那在我往生以後,是不是就不再有差別,也不再有這個身體了?
M:你是指一般的人,還是印過心的人?
T:印過心的人。
M:印過心的同修都會跟師父一起上去,你怎麼還會在那裡問:「我是錫克教徒?還是基督徒?」那時我們不會再問這種問題,現在都不問了,更何況上去以後?都已經知道同一體了,往生以後怎麼還會問那種問題呢?好笨!
T:那我們永遠在一起以後,要做什麼呢?
M:學習。學習我們應該學的,直到我們達到明師的等級。
T:喔!您是說我們印了心但還沒有開悟,所以我們還要去......。
M:有,我們有開悟,只是沒有像明師一樣完全的開悟。就像一個人註冊成為大學生,但是他還沒畢業,還不是教授,仍需要學習。
T:所以我們往生以後也還不能畢業?
M:不是這樣,現在我們就可以畢業,如果你有足夠的......。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能夠一世成佛的人,如佛陀、耶穌、龍女,還有密勒日巴,你也可以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個。
T:我知道我有可能,同修們也都有可能。那麼那些不能一世成佛的人,他們如何學習呢?在上面並沒有書本,不是嗎?
M:沒有。但他們往生以後,師父會依照他們的等級來教導他們,在他們成佛或成為明師以前,師父不會離開他們。
T:這是真的嗎?
M:是真的!
T:明師永遠不會遺棄他的小孩?
M:不會!
T:所以耶穌仍在教導所有的基督徒?那些真正跟隨祂的基督徒嗎?
M:不,並非現在的基督徒,而是那些祂在世時所教的弟子。耶穌在世時,那些跟隨祂的人,祂會照顧他們,一直到他們達到明師的等級為止。你應當知道,真正的基督徒,是指耶穌在世時追隨耶穌的人;真正的佛教徒,是指佛陀在世時追隨佛陀的人。真正的錫克教徒,則是指錫克教明師在世時,那些跟隨明師的人。這就是為什麼他們會稱呼自己為「錫克教徒」、「佛教徒」、「基督教徒」等等。他們以明師的名字來稱呼自己的宗派,在我往生以後,也許人們會稱呼自己為「清海教徒」或其它的名稱。(大眾笑)
T:這就是您今天說的:「要有一位在世明師」。必須要有一位「在世基督」教導,這表示現在的基督徒......。
M:他們不是基督徒!
T:他們不是基督徒?
M:這不是真正的基督教。
T:可是這麼多可憐的所謂基督徒,誰來幫他們呢?
M:是啊!這也是為什麼這個世界一直這麼擁擠的原因,如果所有相信耶穌及基督教的人,都可以回天國的話,那世界早就空了,一半的人口早就回去了!你不這麼認為嗎?
T:是的,您的意思是說,他們又回來投胎?
M:全世界有一半的人相信基督教,但是,這個地球還是滿滿的人,人口還一直在增加,這就表示沒有基督徒回去天國啊!現在的基督徒沒有一個人回天國的。
T:所以他們需要一個「在世耶穌」才能解脫。
M:當然。
T:那基督徒沒有耶穌,會變成怎麼樣呢?
M:就如同當耶穌出生時,在埃及的猶太人一樣,他們在等待救世主再來,而其實救世主已經在那兒了。他們拒絕真正的、在世的救世主,而在等待那位應允要來,但卻永遠不會來的人。
T:那個人永遠不會來嗎?
M:是啊!
T:祂有可能來啊!聖約翰書中有提到「祂將乘雲而來」。
M:祂可能來,乘雲而來。是啊!我不是從雲上來的嗎?我一直都搭飛機來來去去,但他們並不相信。耶穌說:「我將乘雲而來」,不是嗎?(大家鼓掌及笑)
T:也許祂說的雲有其它的含意?
M:沒有。
T:也許雲只是一種象徵?
M:不,雲就是雲!「從雲裡下來」。
T:祂可能是從雲中出現?
M:是啊!我一直是從雲中下來啊!
T:等等,您是說就這一點來看,您是跟耶穌同一體?
M:你以為呢?
T:我想是如此。(大眾笑)
M:如果你想知道我是否至少跟耶穌一樣?你應該想想,祂在世的時候講些什麼?祂在世的時候做了什麼?然後再看看我是否符合那些行為,然後你就會知道我是否有祂的等級,是否和祂同一體。
T:是,您是和祂同一體,因為您很純潔。任何一個真正純潔的人,都可以看到上帝。耶穌還說:「我與我的天父同一體。」所以您也是和天父同一體的。
M:耶穌說:「只要我在的話,我就是世界的光」。一個有光的人,必定能照亮別人,令人開悟,給別人光。現在清楚了吧!
T:我了解了!所以可以說我們是走在通往真理的路上,它超越了宗教。
M:宗教只是指向真理,而我們需要一位在世明師,才能找到真理。沒有真正的明師,我們連宗教都無法了解。
T:是!這個我自己親身經歷過了。
M:即使你認識、見過所有在喜馬拉雅山、印度,或任何國家的師父。你還是不了解經典所講的任何內容,所以沒有明師的話,你又如何能了解真理呢?即使你已經出家好幾年了,且學過各種不同的宗派,你自己也過著很聖潔的生活,而且從來不做壞事,所有的這些犧牲與苦行也不能使你開悟,所以,我們還是需要一個明師,一個好的明師。(大眾鼓掌及笑)
T:您知道古魯那那(Guru Nanak)明師嗎?當他開始弘法時,他說:「這麼多的和尚、尼姑,和在家眾,以各種方式禮拜上帝,在地球的每個角落、每一小時、每一分鐘都有人在禮拜上帝,但是,看看這當中出了多少明師?」
M:是啊!有多少人能夠完全開悟的呢?
T:為什麼如此?為什麼只有古魯那那成為明師?這世上有幾十億的人口在禮拜上帝!
M:而且那麼虔誠!做盡各種犧牲和苦行!
T:苦修許多年。
M:是,像佛陀當時一樣,成佛的也只有祂一個。在那個時候,最多也許只有兩個。耶穌基督也是當時僅有的一位。每個人都崇拜上帝,向上帝祈禱,每個人都認同上帝,為了找到上帝,從事各種的犧牲奉獻,但卻沒有人能找到,只有耶穌、只有佛陀、只有古魯那那這一類的明師可以找到。
T:他們告訴我,有一次,當古魯那那去麥加朝聖時,他伸出他的腳指向一塊黑石。
M:是,那塊「黑石」被當做是神聖的上帝的象徵。
T:然後,他並沒有碰到那塊石頭,他只是把腿伸出對向那塊石頭。
M:那塊石頭被認為是很......
T:神聖的石頭。
M:是,所以沒有人可以那麼做。
T:對,然後來了一個人對他說:「不,你不可以把腳朝向那塊黑石」。古魯那那就回他說:「好啊,我把腳移開,把它們放在一個沒有上帝的地方」。
M:因為「聖石」在那邊,所以大家相信上帝也在那邊,所以他說:「請告訴我,那裡沒有上帝,我可以把腳放在那裡」,於是那個人就指著另一個地方,古魯那那把他的腳朝向所指的方向;但是那塊石頭卻彈了起來!
T:石頭移動位置了!
M:石頭跟著他的腳移動。你還想要知道什麼?
T:人們說古魯那那會飛,有一次他從沙烏地阿拉伯,或那附近的地方,飛到麥加去,這是真的嗎?跟他的徒弟馬度一起去,馬度就是時常和他一起彈奏音樂、歌頌讚美上帝的那位。
M:這可能是真的,也可能不是!我們可以學飛。
T:飄浮術?
M:是的,但如果你學過度的話以後就會像......你讀過亞歷山大的書嗎?
T:您是指那位去印度的亞歷山大嗎?
M:嗯?去西藏學習過的那位法國女人。
T:喔!我知道了,她是亞歷山大•妮爾。
M:妮爾!
T:我知道,這本書我看過。
M:當她去西藏時......
T:她穿著男裝,像個乞丐一樣。
M:她在喜馬拉雅山看到許多裸體的西藏男人,他們用鐵鍊把身體圍繞起來,不管他們飛到那裡,都必須帶著鐵鍊,因為練習飛行術太久,以致於身體變得很輕,如果沒有鐵鍊綁在身上的話,他們會一直浮在空中。所以有時他們必須掛上鐵鍊,來控制一下體重,以便能夠在陸地上吃東西。是啊!有時候當她聽到「鏗鏘,鏗鏘」的聲音時,就知道有個空中飛人著陸了!所以如果你想學的話,可以去西藏學。要精通飛行術,需要很多年的時間。
T:有一次喇嘛邀請我去閉關三年,學習丹田發熱法,就是身體熱量保存法。我說:「我不去,去做什麼?」我看不出學那個有什麼意義。
M:我們身體有個熱量中樞。
T:我們有個熱量中樞?但是我只對認識上帝有興趣啊!對發熱沒興趣。
M:當時你應該去學的!
T:為什麼?
M:這樣可以節省好多乾衣機的費用,幾秒鐘之內你就可以用身體烘乾衣服,不需要放進烘乾機裡。是啊,省下乾衣機的費用,很經濟。
T:但是那邊好冷。
M:西藏很冷,缺少陽光,所以他們才學這個法門。想想看!如果你有家庭,而你又能運用這種能量的話,你們全家可以靠你的身體,烘乾所有的衣服而節省許多錢。衣服洗好後,他們只要喊你一聲:「嗨!過來!」然後把衣服披在你身上,幾秒鐘之內就乾了!
T:但在這三年當中,我早就凍死在喜馬拉雅山上了!您知道我必須先忍受三年的冰凍。
M:那是因為妳沒學。我見過許多瑜伽行者,他們走在喜馬拉雅山上,裸體、赤腳、沒穿鞋子,但他們的身體都很紅潤、很暖和。
T:您知道在希瓦神(Shivaratic)的慶典時,有兩位瑜
伽行者會出來和大眾見面;如果他們沒出來,就待在自己的小茅屋裡,不吃、不睡。一年一度的希瓦神節慶時,他們才允許大眾去看他們。他們會坐在外面,肚子好大!為什麼會這樣子呢?我一直都不明白,而且他們的脖子好粗,頭髮好長,他們不吃東西也不睡覺。
M:他們吃空氣,他們是「食氣者」!這個也可以學。
T:怎麼學?
M:去向他們學啊!
T:他們經常躲在茅屋裡面,也不教人,沒有人可以見他們或和他們談話。
M:如果他們和人們講話太久,他們會死掉!
T:他們都不說話,即使是出來與大眾見面的那一天,他們也不說話,只是坐在那兒,十二個小時讓人們盯著他們看。
M:在福爾摩沙也有一個女出家人,在她往生以前有二十幾年沒吃東西。德國的聖•泰瑞莎修女也幾乎不吃東西,只吃一點點而已。我們可以訓練自己不要被吃的習慣控制。在印度時,我聽說過一個故事,有個很普通的人,並非什麼修行者;他每天只喝很少量的鹽水,就這樣而已,什麼都不吃。但是這跟修行無關,我們的身體夠單純的話,可以被訓練成適應各種情況。有一次我幾乎要停止進食的習慣,但上帝不要我這麼做,祂說:「不行!」所以我只好繼續吃。
T:您吃得很少。
M:那個時候我甚至對食物有恐懼感,吃什麼都感到很噁心。所以我就不再吃了!我停了好長一段時間沒吃東西,但後來上帝說話了:「不行!妳必須像平常人一樣的吃東西,否則人們將只因為妳不吃東西而來看妳,而把開悟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只想『開胃!』」在
福爾摩沙那位不吃東西的尼姑,她也是不講話。在印度有個非常出名的女人,她也不吃東西,但她講話。
T:是!我聽說過她,以前還打算去拜訪她。
M:我想她現在應該不在人世了!
T:是,她應該是走了!
M:這樣對她很好啊!
T:想要尋找上帝的人,並不在乎他們的師父吃不吃東西,或穿不穿衣服,因為這些一點都不重要。
M:是!他們不應該在乎這些。
T:這麼說起來,「需要吃東西」好像是一種身體的規則?
M:也不是什麼規則,一般而言,如果我們訓練自己的話,我們也可以不需要吃東西。假如我們命裡註定不能吃東西,比如前世我們已經把「吃的福報」都用光了;那這一輩子我們就不能再吃了!如果在我們的倉庫裡沒有「吃的福報」,那我們就不應該吃;如果有的話,就必須吃,否則我們必須再回來,把所有該吃的都吃掉!所以正常就好,好嗎?
T:睡覺也是一樣嗎?因為我注意到許多師父都不睡覺。
M:唉!睡不睡也只是身體睡而已,靈魂永遠不睡。我睡不睡都無所謂,但不睡覺的話,時間怎麼過呢?我能睡時,我總是很感激,這樣時間會過得比較快。我永遠在三摩地中,睡不睡又有什麼差別?
T:一個人如果是菩薩的話,祂必須一次又一次的投胎到這個世界來,所以睡覺對祂們來說也可算是一種小小的「逃避」,不用去看別人的痛苦。
M:為什麼菩薩必須一次又一次的下來?
T:我在大乘佛學院時,他們告訴我說:菩薩會一次又一次的下來渡眾生,直到每個人都成佛為止。
M:是,不過不是每位菩薩都來,通常菩薩會輪流下來,而有一些則從來沒離開過天堂。
T:這麼說祂們可以自己選擇了?祂們可以一直待在上面?
M:是啊!只有「頭腦壞掉」的菩薩才會選擇下來這邊。(大眾笑)
T:也可以一直待在涅槃,研讀經典、享受快樂的境界?
M:是,但這樣一來,受苦的是你們,因為沒有明師。如果所有的明師都留在天國,享受快樂的境界,那你們將會在這邊受苦。
T:喔!您的意思是如果都沒有明師下來的話!
M:是啊!沒有明師來,你們會在這裡受苦,所以一些「發瘋」的明師必須下來。
T:其實明師在下來之前,都已經覺悟到這一切了!您也一樣嗎?
M:當然!難道妳以為祂是盲目的下來,或不小心跳下來的?還是搭錯了公車?說不定哦!(大眾笑)
T:但是,我有一個疑問,古魯•高芬德欣(Govinda Singh),錫克教的第十任明師,當他的小孩被迫靠著牆壁活埋時,他早知道這件事情會發生(因為一位明師可以預知未來),為什麼他還是接受這個事實?難道他無法改變它嗎?這樣他的小孩就不必死得那麼慘了呀?
M:不,他不能這麼做!他可以,但他不想這麼做!為什麼我們要違背上帝的旨意呢?為什麼我們要在乎身體甚於靈體?當上帝不再想用這個身體時,祂就把它拿走啊!不管是什麼方式,「死埋、活埋」都一樣。不管我們現在還活著或死了,反正早晚我們都會被埋葬。對明師而言,早點往生反而好,可以少受一點痛苦,待在這個肉體裡,有什麼好的呢?這個物質的世界,能給一位明師什麼?
T:可是聖人意識到自己跟上帝在一起,可以使他很快樂啊!
M:從這方面看來是對的,但在另一方面,他卻不能允許自己老是待在那個等級,他必須替犯罪的人類受苦。
佛陀有一位等級很高的弟子。他的名字叫...
T:「阿難」嗎?
M:不,不,是在家人。
T:「迦葉尊者」嗎?
M:不,迦葉尊者是出家人,那是一位很出名的在家弟子,我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現在忘了!(師父指的是維摩詰居士)他的等級甚至超過所有的出家人,他非常聰明、非常開悟,所有的出家眾都怕他。當他生病時,有人問他:「你為什麼會生病呢?你是個聖人,沒有業障,怎麼會生病?」他回答說:「『眾生』病,所以我病」。聖人們非常敏感,他們與萬物同一體,所以可以感受到每個眾生的痛
;他們從每個人、每個眾生身上承受一點一滴的痛苦,至痛無淚,沒有人能夠聽到眾生受創的內心,但聖人可以。
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是關於兩個中國和尚:有一個和尚,一直待在山上打坐,過著很單純、聖潔的生活。另外一個和尚則雲遊四海,好像從來不打坐的樣子。有一天那個從不打坐的和尚,去到那位躲在山上打坐、神聖和尚的茅屋裡,在那兒睡了一夜。那位打坐的和尚,平日總保持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不願與任何人有關係,也不想接待任何人。那位雲遊和尚自己找個地方就睡下了,打坐和尚也無可奈何
,然後那位雲遊和尚整晚都在打鼾!
到了早上,那位神聖的和尚,來到對方睡覺的地方,責罵他說:「你整晚打鼾,干擾我打坐,你這個又差勁、又吵的和尚,你不打坐就算了,竟然還打擾我打坐!」那位睡覺的和尚罵他說:「你這個兇惡的和尚!你自己打坐無法入定,在那邊動來動去,結果弄斷了一隻螞蟻的腳,它哭了一整晚,害我無法入睡!」這個故事很好,描述了不同等級的情況。你們回家不要弄斷螞蟻的腳,然後來麻煩我。由此可以比較出打坐功力的高低。
中國還有一個關於臨濟禪師的故事,當臨濟禪師還是學生時,他老是喜歡睡覺,到那裡都睡,你們不可以模仿
,懂嗎?我是在講臨濟禪師,不是你們。有一天,他在大殿的一個角落睡覺,看到他的師父走過來,他就假裝很害怕,然後拿著他的坐墊和睡袋,到另一個角落躲起來繼續睡。他的師父也知道,其實他們彼此都了解;他師父走進大殿,看到一個和尚在打坐,就踢了那和尚一腳,說:「你這個睡覺的和尚!你在這邊假裝什麼?你應該學習像那邊的臨濟那樣打坐!」(大眾笑)
那個和尚真不敢相信他師父所講的話!你們都知道和尚是怎麼打坐的--穿著僧袍,很莊嚴地端坐在佛像前,點燃一柱香,在一柱香燒完前都不敢動,不過裡面都不定;忽然間臀部挨了一腳!(大眾笑)另一邊的臨濟用睡袋把全身蓋超來,他的師父卻說臨濟是在打坐,而另一個和尚則是在睡覺
,知道嗎?這是等級不同的緣故。臨濟,他睡也不睡,他只是身體睡覺而已,他的心靈一直很明白;不管他做什麼事,總是集中在這個自性上,沒有偏離。另一個和尚坐在那邊像塊木頭一樣,但是他的心思到處亂跑,什麼也做不了!
所以你們自己要設法集中注意力,不要看外表,批評別人及同修,有些同修並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樣。剛剛有位同修問我;「每個人的臉為何不同?不同的臉具有什麼意義?」沒有什麼意義啦!如果有不明究理的人每天跟在我身邊,他們會認為:「哦!師父到底在做什麼事啊?吃飯、睡覺、什麼也不做」但事實上所有的徒弟都有不同的體驗,可見師父多忙!必須無時無刻、無所不在的工作著,懂嗎?所以明師外表看起來和事實上所做的不盡相同。明師看起來怎麼樣,要看我們的等級如何而定。唯有達
到明師的等級或接近他的等級時才能夠了解明師。
T:另外有一個故事:兩個佛教的和尚一起走路,其中一個和尚看到了一個女人…
M:噢!是,這個故事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