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機場被搜查全身,他們要我面牆而站,就像電視上那些罪犯一樣。看過在電視上的那些人嗎?是啊!當他們告訴你把槍丟下,然後面向牆壁,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面向牆壁,把手放在牆上?你一定要用一種特定的方式站著,不能像菩提達摩一樣面壁而站,也不能像菩提達摩盤腿面壁;別幻想了!你就是必須面向著牆壁,高舉著雙手放在牆上站著,然後安全人員從你身後搜身,不是從前面。(這是美國的傳統或風俗嗎
?)如果這是一種風俗,我認為這種風俗不怎麼美好,可是警察也是有原因,才保持這種作風。
我聞起來沒有毒品的味道吧?有嗎?別人告訴我,當你散發某種氣氛,你會吸引別人對你在那方面特別注意。可是我不認為我有散發「毒品」的氣氛。雖然如此,但是警員「聞」到毒品的味道。我不知道它從那裡來,於是他們就搜遍我全身,並盤問我一個半小時,將我的行李翻箱倒櫃;我有的行李其實不多,不過一只手提袋罷了!我告訴他們只會停留四天,最多二個禮拜,所以只有幾套衣服、襪子,當然還有內衣(大眾笑)。
他們問我:「妳的袋子裡裝了什麼東西?」我回答:「衣服、內衣、襪子和病歷表。」他說:「為什麼妳需要帶病歷表?」我說:「因為我生病。」他說如果我只停留幾天或兩個禮拜,就絕不會帶著病歷表。我回答:「可是我的醫生要我帶著它,因為幾個月以來,我的過敏隨時會發作。他還找不出任何的病因,所以我必須帶著它。我有肺部X光片子,所以醫生要我無論去那裡都必須帶著它,說不定用得上,因為他找不出病因。」
我猜這是業障病,可是我並不認為警員會了解什麼是業障,所以我就不說了。總之,他擔心我來這裡會要美國人的錢──捐款的錢。我說我從不接受捐款,不只是在美國,在任何地方都一樣,我不拿來給自己用,所以不必擔心;可是還是很難說服他。
有人會將毒品放進襪子裡嗎?而我卻必須將我的襪子脫下來讓他們檢查。我脫掉襪子,可是他們還要看我的腳底(師父笑)。我很奇怪怎麼能夠把毒品藏在腳底下?有可能嗎?所以我就對警察說:「我很抱歉帶給你們那麼多的麻煩,我不知道是不是聞起來有毒品的味道,因為我們距離那種東西太遙遠了;我們是素食者。」他告訴我可能的原因是,我去過泰國曼谷,而人們從泰國出來時通常會帶一些「特別」的東西。這是他們告訴我的理由。我說:「我不知道出入泰國會有此事,這些事情對我們來說是太遙遠了!我們吃素,我們不吸毒、不喝酒,甚至連菸也不抽,這些事我們都不做。所以我們不會知道也不去注意這種事情。」
每次我想來看你們,都必須經過這麼多的麻煩。而你們還一直問我:為什麼不來看你們?泰國人也問我:為什麼我不去看他們。在這世上,我們到處都有麻煩。我不是責怪機場的安全警員,我只是告訴你們,只因少數人的不良行為,卻必須讓多數人忍受這種惡果。我們是最不可能攜帶像毒品這種東西而被警員搜查的人,可是偏偏他們大部分搜查到的都是好人(大眾笑)。
我本想默默地來參加有關悠樂難民的會議。不過既然我已經在這裡了,就順便來看你們;可是我也必須承認,我不是只為了看你們而來。這並不表示我不喜歡你們,只是我不喜歡隨時在機場被搜身,他們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們也檢查任何他們認為可疑的人,可是我想如果我是警察,我絕不會檢查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我身穿白衣、白鞋、帶白傘和白帽,我不認為攜帶毒品的人會作如是打扮。他們會更為隱密,是嗎?不會像我打扮這麼醒目。因為我這一身打扮,使我在一踏出飛機時,已經有三個人在機場認出我來了。
一個毒品商絕不可能笨到讓自己在擁擠不堪的機場,顯得如此突出,他們會穿得很普通。當然,我也可以穿一些平常的衣服,可是我沒有普通的衣服,我只有這些可以方便去「白」宮和「黑」市的衣服(師父和大眾齊笑)。這樣對我很方便,因為它看起來既好看又高貴。我不常喜歡將我前後的身材展露出來太多,所以我比較喜歡穿這種可以遮住我「沒什麼需要遮蔽的身體」的衣服,這樣會讓我覺得比較舒適。而且我不喜歡太多的顏色,偶爾我會喜歡,可是通常我喜歡簡單的色彩,一個或至多兩個顏色這樣。通常你穿的衣服會影響你,也反應出內在的感受。因為通常我感覺一片空白(師父笑)、純淨和單純,所以這也是我穿著的方式。我不認為任何毒品商會笨到讓自己那麼突出,是嗎?那麼顯眼、那麼惹人注意。
不過這個經驗也讓我深刻體驗到難民和許多處在相同情況之下的人的感受。當他們被迫害,或在日常生活中,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時,他們的感受是如何。何況我是被國務院邀請來此的,我甚至可以出示邀請函給警察看,可是我怕這樣會帶來更多的麻煩。因為他們會問我:「為什麼妳認識這個人?」、「妳是做什麼的?」那我就必須解釋更多自己的生平和難民的事,浪費更多時間而已。況且我也沒有徵得國務院的許可,是否可以把此行的目的公開?當然,就算我說了也沒有關係,也許他們不會介意,可是我不想說出任何可能不適合公開的事情;我認為不應該如此。
我的意思是,我有美國國務院的邀請函,我是合法的公民,尤其我也不是那麼默默無聞。即使像師父這樣的人,當被警察搜查並盤問許多問題時,還是感覺到備受威脅。我不是要責怪他們,因為他們只是盡自己份內的職責。即使如此,你還是會感受到那種令人崩潰的氣氛,更何況對那些沒有受到保護、沒有任何安全背景、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的人。
好比被遣送回悠樂的悠樂難民。有時候,每個禮拜,或每天遭受盤問,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或是每週還被警察毒打。我收到一些這樣的信,實在太悲慘了,對悠樂政府來說這也是很悲慘的事。因為他們不能管制他們國家的每個省份,而讓地方警察控制那些無辜百姓的生命。也許中央政府並不很清楚這些事,這才讓人更覺得難過;因為中央政府管不動地方政府,了解嗎?這只是我們為中央政府找的藉口。事實上,我不知道他們是否聯手這樣做,我不能講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所以,我不能就這樣地斷言,說是中央政府命令地方政府施行這些脅迫的手段,恐嚇人民或壓迫那些沒有防禦能力的人。
事實上,世界已經瘋了!每個角落不斷有事情在發生,而我們唯一可仰賴的,只有從修行和來自信心所得到的靈性力量,而且也證明確實有效。任何人從印心日起,如果努力修行,應該就已體驗到上帝所給我們的保護力量。這個力量就在我們裡面。因為「上帝居住在我們裡面」、「佛在心」,每本宗教經典都這麼說。宗教經典是古時修行開悟者的體驗,所以就算他們寫在千年以前,我們現在仍能以我們內在靈性的體驗來證明它。修行觀音法門以後,我們就可以清楚明白聖經中所說的任何事情。
昨天,有幾個同修邀請我去一家中國餐館,因為他們希望我去會見華府中一些所謂社會上的重要人物。我們談到有關修行,還談到不同宗教間某些雷同之處。和我在一起的同修中有位是猶太人,印心後,他自稱為「開悟的猶太人」。我們談到猶太人的傳統,也談到所讀過許多與我們觀音法門修行者的體驗很類似的故事。當你看那些故事時,你立即會明白,開悟的猶太教士所說的到底是什麼。
所以,事實上沒有猶太教、沒有佛教,它們只是自古以來修行者的體驗,不同的宗教以不同的名字或不同的團體來稱呼自己罷了!例如,我們有很多禪定學會,然後為了鑑別起見,你們把師父的名字放上去:「清海無上師禪定學會」。事實上,「無上師」是我們這個家庭的姓,我們這無上世家的頭銜(大眾笑)。而「清海」也不是我的名,它是「愛之海」的稱謂。既然我們全來自於這愛海,我們也可以叫自己是清海一號、二號、三號、清海一千零一號(師父笑),它只是代表全能愛力的一個名字而已。我本人的名字不是這個,但我不會告訴你們,因為這是國家的最高機密(師父笑)。其實任何名字都只是身體的名字而已,它像我們穿的衣服;就如克麗絲汀•迪奧或蜜絲佛陀是衣物或化妝品的名稱一樣,不代表穿上它的真人。
在猶太傳統,有一種祈禱用的圍巾,對他們來說,那是很神聖的。我看過一個猶太修行故事,有一個人到一處鬼城遇見一群鬼魂。在鬼城中,他們也祈禱,像人一樣做各種事情。但他們禱告相反的方向;他們不是向上帝禱告,而是向魔鬼禱告。那個人是一個猶太教徒,他想用祈禱用的圍巾來驅逐那些邪魔,他認為這樣可能會有用。但根據這個故事記載,它並沒有發揮效用。因為圍巾本身並不是神聖的東西,除非有人把修行的力量傳進去,除非披上圍巾的人是真正有力量的修行人。只是跟著猶太傳統而披上圍巾不會令你有真正的力量,更不會令圍巾有力量。
或許在古時,一位真正開悟的猶太人,可以用他或她的圍巾去驅逐邪惡的力量,因為他每日用它來打坐;就像你修觀音法門,你用它蓋自己的身體,或者寒冷時,你用圍巾蓋著頭來保暖並同時打坐。因為你的修行力量,才使圍巾稍微具有一點力量,或有一些影響力,因為那時你用它來打坐,所以你的力量才延伸擴展到圍巾上。不是因為圍巾本身,不是因為你是猶太人,也不是因為你是清海信徒,所以你的圍巾才有力量的;如果你不修行就沒有。明白嗎?就算你現在稱自己是清海信徒,或許你有一條圍巾,不過如果你不每天修行,連你自己也不會有力量,更不要說你的圍巾、唸珠,或其它什麼東西了!
有時候,人們來向一位修行人、牧師或和尚要求加持。然後那位和尚會把手放在那個人頭上,或許為了驅魔,或者有時是為了加持。但不是因為他的手或因為他是牧師才令他有力量,而是因為他有修行,他和萬能的力量有一些溝通。所以,當他把手放在別人頭上時,才有力量透過他的手傳給那個人。否則,如果你只是穿上牧師的袍子,而沒有真正做什麼,你便沒有那種力量,懂嗎?所以不是袍子、不是圍巾、也不是外表,它是來自修行的內在成果。
那天我們一起談論這些時,也順便探討不同宗教所遺留下來的傳統,它們和我們現在的情形一樣。例如在古時,人們修行恐懼被迫害,就像現在的悠樂一樣,即使到現在有了國際法律,這種情形仍明目張膽地在發生,更不要說古時完全沒有法律的時候。所以,人們才用某些祕密的特號互相辨認。
你們也知道得很清楚,在某些國家,他們宗教與宗教之間分別很清楚。例如,在一些回教國家,你不能公開地修行其它宗教;有些回教國家則比較容忍,你可以去自己的廟宇,但不能讓回教徒入內。當我去馬來西亞講經時,政府或警察說,我們一定要在海報下面寫上:「回教徒不准入內聽經」。不是我禁止他們來,而是依政府法律我們得那樣寫。縱然對回教徒不可講經,但至少我們還可以對其他不是回教徒的人講經,這樣還算很寬容大量了。但在其它一些國家,你不能那樣公開講經,只可以在屬於自己的廟宇,或教堂內講而已,不過那已經是很好了。可能在其它一些國家,甚至連這些事你都不准做。
所以,雖然我在機場被警察搜查,但至少在他仔細檢查下,仍找不到任何連我本來就找不到的東西以後,我還是能夠見到你們(師父笑)。
即使值勤警察所為,仍然和那些到處搜查人民、任意恐嚇人民的強暴政體,令人感到不安全那種是不一樣的。儘管那個警察在機場可能因懷疑你,而盡責任地搜查你,但是這裡仍是個自由國家,你們有宗教信仰和言論自由,甚至可以批評總統而不會被捕下獄。而在悠樂,你什麼都不能說,即使你說政府好也不可以,更不用說批評了。
最近我去過一趟柬埔寨。有些悠樂人越過邊界來那裡,只有一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來。他們告訴我在悠樂的情況。悠樂的一些負責聯絡的同修會有很多麻煩,他們常被誤會;因為他們不能在印心前提早通知。他們有什麼辦法通知其他人呢?也許他們沒有電話,有時連看也看不到他們。你們知道,這種工作必須快速和謹慎地進行,以免驚動警察和政府。有時也許很難通知到那些要求印心的人,所以他們就被許多悠樂人誤會,認為他們是故意隱瞞消息的。但這些都不是事實,他們應該更深入了解才對。
那些去悠樂的悠樂人,應該多向他們解釋這種困難的情況,並且告訴他們要安靜,不要引起更大的麻煩;他們已經有足夠麻煩了。他們應該耐心等候,這次印心輪不到他們,就等下一次嘛!在悠樂要通消息不是那麼容易的,連通訊也有困難。所以,即使接近廿一世紀,但這些迫害仍然在進行。這樣你們就可以了解古代的人為何要用祕密信號來互相聯絡了,好讓一起修行的人知道他也是同修。為此,他們想出各種方法來彼此打招呼。
譬如說耶穌,當他用某種特別方法撕開麵包並祈禱時,門徒們立刻就認得他是師父了。你們還記得聖經中有這樣說的,是嗎
?在他復活之後,有時人們不敢確定就是他,所以他就撕開麵包。也許是用某種方式撕開來分給人們,做些特別的祝福加持,或禱告方式,這樣人們就認出他是師父了。同樣的,在猶太的傳統中,也有很多不同方法來認出自己的人,譬如祈禱用的圍巾。在印度,一些錫克教的教派也必須披上圍巾,用布蓋著頭,才可以進入錫克廟宇。不過,現在變成一種象徵而已,他們已經不知道用意何在。所以,有時他們沒有圍巾,就用一塊手帕放在頭頂這樣子。那有什麼用?純屬象徵罷了!不過沒有它,你不能進入廟裡(大眾笑)。你用一塊手帕,總之有東西蓋在頭上就可以了;或者猶太人在他們頭上戴一頂小帽子,這些可能都只為了辨認之用。
所有的宗教都退化成為某些儀式而已,距離原本的教義越來越遠。即使現在,我仍然在世,有些人已經替我弄了一個宗教出來。我們有個徒弟,就是剛提到的那位猶太人,他的太太很虔誠,修行很努力。她去參加一個查經班,想在精通聖經後向人們介紹我們的教理。班上老師問她屬於那一個宗教時,她就報上「清海教」(師父及大眾笑)。你能相信嗎?她是這樣一片誠心,還說:「我不可以說謊!」(師父及大眾笑)我告訴她不用說謊。但是我不是你們的宗教,我只是你們的老師,使妳更認識妳的宗教,成為一個更好的猶太教徒,或更好的天主教徒、更好的佛教徒。所以,妳可以報上妳出生時所屬的宗教,如果妳是佛教徒,妳就說是佛教徒。不過,是已經開悟的佛教徒,跟一般不開悟的佛教徒不一樣。
那些開悟的佛教徒是真正原來的佛教徒,他們追隨佛陀真理的教導,而且也像佛陀一樣得到開悟。因為佛陀曾說:「我是已經開悟了,你們將來也會開悟成佛。」所以真正的佛教徒是已經找到內在佛性的人。其他的佛教徒也是佛教徒,我們不能禁止他們自稱佛教徒,但是他們沒有找到自己內在的佛性,就是這樣。因此,不需要說我是你們的宗教,已經有那麼多宗教了,我們不想多添一個來混淆世人。然後跟他們互相爭鬥,這正是我所害怕的。不過,當我們這一代都過世以後,我們就不知道他們會把我們弄成怎樣了。
有可能他們會為我建大廟,塑銅像比真人還大,然後自稱清海教;這些真的很難說。反正死人不能講話,我們死後也管不著了!所以有時候我想,明師來這世界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他們讓人開悟,讓他們自己去了解自己的智慧。這固然很好,可是當明師死後,他的教理難免會被流傳下來,然後人們會把這些留下的教理商業化,為它創立宗教。宗教是沒有問題,可是他們把教理變成商品,建立宏偉的建築物,然後以明師的名義收取人們的捐獻,任意使用那些金錢;形成一種階級來控制人們,操縱人家的思想和生活方式;用連他們自己都不懂的、殘存教理的空殼子來樹立一個帝國,盲目地導人迷信,甚至為狂熱的宗教戰爭推波助瀾──這是任何明師降臨世間最感悲哀的事。
希望我們將來不會這樣,人們能越來越開悟,每天都更進步,一次比一次進步,那我們就不會再有這種著魔的現象或幻想。可是,到目前為止,魔王還是非常成功地把每位明師的教理批發銷售,所以世上才有那麼多宗教和戰爭;其中大多數都是宗教戰爭。譬如在波斯尼亞的回教徒和塞爾維亞人之間的戰爭,愛爾蘭也血戰多年,還有伊朗戰爭;宗教戰爭使得中東危機火上加油。在世界各地,目前還有很多國家還繼續在打仗,而其中一部分都是由宗教所引起,或幕後受到宗教的影響,通常都是這樣。對世界來說,這真是很悲哀的事。宗教原本是要為人們帶來快樂與和諧,結果卻相反。
令人同樣難過的是,這世界上的某些政策也偏向這般形式,造成一些有關宗教的可悲制度。譬如說,我們在難民營裡的一些出家人,原本我們打算在今年九月把他們接出來,可是美國移民局卻不承認他們,他們說我們不是傳統的佛教徒,所以這些人不算出家人。說實在,我也不知道真正的佛教傳統是什麼
?除了每天敲木魚,誦唸一些遺留下來的佛教經典之外,我不知道有哪些部分是傳統佛教的出家人該做而我們沒做的。事實上,我們做的比傳統的佛教徒還多,我們布施、持戒──真正的持戒
,還有打坐;我們禮拜內在的佛性,而且我們有開悟。所以,我不明白所謂佛教出家人的定義應該是什麼?如果我們的出家人不是出家人,那麼還有誰是出家人呢?況且我們已經辦妥一切手續,而且也為他們付了機票錢,準備出發了,律師也已幫他們結案,一切都沒問題,結果還是有麻煩。他們仍然要將這些無辜的人送回去,讓那些所謂以前的對手迫害。
所以,我們剛才說到什麼?啊!柯林頓總統?是!我不因為他所做的事而責備他。我仍然覺得他是位很好的總統,因為他提高了美國的經濟,外交事務也處理得很好,而且是很有愛心的人。他確實盡力在保全美國人的生命,因此他不隨便介入它國戰役來博得國家英雄的稱譽。多數美國人喜愛牛仔的方式(大眾笑),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們,「砰!砰!」你就完了。
但柯林頓總統比較審慎,他是一個審慎的總統。當真的需要下判斷時,他也可以決定;我知道他會。這就是為什麼我以前常告訴你們:「他還好!」不只是今天才說。因為我知道他是一個真實的人。對美國人來說,他很好,我對他有較多同情。我不常同情總統,但我想因為很多人罵他、批評他,所以我同情他;因為我知道他並不那麼壞。
或許他有些緋聞,這我不知道,所以不能告訴你們這是真的。但他不是那麼善於為自己辯護,所以才陷入很多問題中。我們可以探討一下,或許他太英俊,很多女人喜歡他,有時當女人喜歡男人而被他拒絕了,她也會找麻煩;不一定是他喜歡她才引起麻煩。或許他不喜歡她,有時事情是這樣,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女人因被拒絕,感到非常受傷,轉而找麻煩。
近代在義大利,有一位神父被控和一女人私通,那位神父保持沈默,因為根據修道院的規矩,他不能公開信徒們的告解和私事。隨後經過很長的時間,或許二十年或三十年,那個女人才承認控訴是假的。因為她愛那位神父而神父不愛她,所以她轉過來污損他的名聲。但因為修道院的誓約,使那位神父一直保持沈默沒有開口;因為有些祕密及告解內容涉及別人名譽,所以那位神父不能開口。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有人向神父告解說他犯了謀殺,或做了某些事,神父不能告訴警察;即使他們知道信徒的祕密,就算犧牲自己的生命或名譽,也不能告訴警察。所以二、三十年後,最後那個女人才揭開祕密,她愛上那位神父,不過被他拒絕,所以她才憤而轉過來控告、傷害他,而神父則保持沈默。
所以真假誰知道呢?或許以後這一、兩個女人會承認,說事情不是那樣。是的!就算他過去有這些事情,不過現在他沒有;現在才重要!「每個聖人都有他的過去,每個罪人都有他的未來。」所以我們只能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現在他對國家貢獻了些什麼,比過去他做過什麼更重要。而且,關於他做了什麼,沒有證據也很難證明。他不善於辯護,我想他需要很多律師。噢!我們有很多,我們可以免費提供給他。我們有開悟的律師,了解更多,也更能以開悟和公正的態度來辯護得更好。
但沒關係,他必須要學習為自己辯護。不過,從政治上、經濟上和人權上來說,我想他都是個好總統。同時我想也因為經濟解禁,所以悠樂在經濟方面和控制人民方面才變得好些、已經比較自由。誰知道將來它說不定可以變成更民主的國家?而且也許真的很快會回到民主?我們可以為它祈禱。
海地的行動,人人都稱讚卡特先生。我也稱讚他,他勇敢又有口才,而且很圓通、很好。他也是一位愛好和平的總統,不過在他任內,美國人沒有人賞識他。真是糟糕!就像目前你們對柯林頓總統也不珍惜一樣,儘量學習這個教訓。現在人人稱讚前總統卡特,我也稱讚他,但我們忘記,主要的焦點是:柯林頓總統他用強硬的手段,但同時他則讓卡特先生用軟的手段,以保全很多人的生命;尤其是美國士兵的生命。這很令人讚賞,人人都認為卡特先生應得到榮譽,但如果柯林頓先生不用武力去恐嚇和威脅海地以前那個軍事政府,我想卡特先生不會成功。因為軟的政策對海地已經用了很多年且沒產生任何作用,所以現在他們需要一些強大的力量去威迫他們,而這就是和談可以成功的原因。
所以實際上,主要的榮譽應歸柯林頓總統,他知道怎樣剛柔並用、軟硬兼施,而他也很謙虛。當他這麼做的時候,榮譽盡歸卡特,不過他一點不介意,看到了嗎?只要人民有和平民主,只要他的目的在和平的方式下達到,無需傷害美國人的生命,他就去做。否則,他也可以一意孤行,一萬五千名強壯的美國人一定會打贏海地那些裝備很差、人數又不多的士兵;因為他們的裝備已因禁運而用盡,美國最終必然會打贏。但因為他愛好和平、他要保全生命。
讓我們希望以後悠樂會學到一些東西,變得更好。要改變的只是悠樂政府的態度,不是香港政府或悠樂難民的態度;當他們知道同伴們回家後,受到了迫害、痛打時,難民們的態度是不會改變的;或是回去後被歧視、每天被審問、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他們當然害怕回家。如果悠樂政府改變這種態度,他們全都會回家,他們甚至不會有藉口去抗議、進行絕食或自殺;都是因為悠樂政府給他們這些藉口的。而現在自由世界又強迫遣返他們,兩方面都在強迫難民,所以有時他們太緊張才要自殺或抗議,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幫助他們的原因,因為他們是這麼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