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同修描述過為大眾工作所獲得的靈性成長。我學到的是,為大眾工作真的有助於我們自己的發展。師父藉著這些服務的工作教育我們,讓我們學習運用智慧,所以我熱心地接受師父所給予我的服務機會,特別是護法的工作。我瞭解自己已經從當護法的每一次服務經驗中得到成長。
當我還是一個新同修時,我就在一些美國的打禪活動中(例如一九九三年在夏威夷、一九九四年在芝加哥)自願擔任護法之職。由於自己還是新同修,有時候我只是將護法的工作視為職責,而非榮譽。我會因為自願擔任護法而錯過看師父的機會而感到遺憾。如果護法的所在位置是個偏遠之地(例如非常無聊而空曠的走廊,不靠近任何活動),我的自私心理就會特別強烈。我有時就會想:「你真笨!白白喪失跟師父在一起的機會,也無法得到任何的加持。還是讓別人來做這個乏味的工作好了。」當時的我,還沒有長大。
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的加州禪五活動,我發願將護法一職視為服務,而非工作。我要以愛心將同修視為師父的孩子,而非保護師父以免受到同修打擾。我向師父祈求:「師父,請賜給我純潔的心靈來侍奉您及這些佛菩薩。」我在靜坐大殿擔任護法時,我心裡也是這樣祈禱。當我站在同修們都在打坐的大殿中,我突然感到能為這些佛菩薩服務真是光榮。這裡的每一個靈魂都勇敢地在追尋,並以自己的方式為回家而奮鬥。我覺得侍奉並保護師父的孩子,真的是神聖的任務。我很高興自己能被賜予這個機會。
當禪五的音樂表演開始時,我的「空曠走廊併發症」又發作了。護法組組長指派我去守衛一個空曠的走廊,以確保沒有人能擅闖某些已上鎖的門。他還說這個位置很重要,因為其中一個門可以通往表演的後台。
我進退兩難,連續當了五天的護法,已經很疲累了,而且我相信那將是一個既漫長又無聊的夜晚。當我的自私心又浮現時,我想到:「師父為我們犧牲這麼多,加持我們這麼多,難道我對師父的愛竟然如此膚淺,連犧牲一下來確保晚會的秩序也不願意嗎?我真的非常敬愛師父!我很高興師父賜給我這個機會,可以為她做一點事情。」這樣一想,我又滿懷熱誠地守在這個看似不重要的位置,也不期望晚上有人來跟我換班。
我根本不知道師父已經加持並信任我來做這個工作。原來其中有一扇門是師父進入表演場地的後門入口,另一扇門則是通往師父的私人休息室。當我看到師父走進來的時候,真是興奮極了!竟然有機會幫師父開門。幾個鐘頭以後,表演結束了,師父走了出來,她轉過身來對我說:「謝謝你照顧我們。」我滿懷敬愛地回答:「謝謝您,師父!」我還能說什麼呢!她已經給了我這麼多,現在她還為這一點小事來謝我。這是謙卑的一課。
身為護法的每一個經驗都讓我學到這個工作所須的品質。職責本身很簡單,就是服務而已。服務工作的難處在於無私和無條件的奉獻。第二個困難的挑戰則是要在與人應對時,如何使剛柔達到平衡。我希望師父能給予我更多服務及成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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