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報導──握著您的手於舊金山社區療養院前,觀音法門的同修帶著禮物袋及師父的經書,準備進去拜訪這些年邁的病人及工作人員。 有位師姊發給每位同修一疊2 ×3 已護貝好的師父法相隨身帶著,每張法相都不同。我迫不及待地看一看,心裡嘀咕著:「哦!看看這張」「師父好漂亮!」「你喜歡那張是吧!」「我喜歡這張」。 然後是我們該進去的時候了。我們歡悅迎向每個人並分送禮物和雜誌。在交誼廳中,約瑟夫師兄彈奏古典音樂娛樂大家。一位機靈友善剛住院的病人,要我告訴約瑟夫師兄,這兒大部分的病人都太虛弱而無法講話或鼓掌,但他們確實很感激我們的到訪及音樂表演。 當我和病人打招呼時,他們臉上馬上泛起光來,他們很想以言語或肢體表達對我們的來訪的感激之情,而那些可以說話的病人則充滿興致地和我們分享彼此的生活經歷。 在那個地方,死神是如此靠近,然而生命本如是。我可以感受他們的痛苦、他們的感激以及喜悅,相同地,我也很確定他們也可以感受我的。畢竟師父無條件的愛是隨時充滿每個角落以及每個靈魂。 後來回到家裡,我發現在廚房的師父法相是那麼完美,在打坐間的法相是那麼精美,而在寢室的法相也是一樣,我沒忘記稍早前在療養院師姊給我的一張法相,本來我覺得那張法相似乎很普通,但是現在覺得它在各方面都很完美。 在我腦中嘀咕的分別心已經停止了。「哪時停的?」我問我自己。 或許,那是當我在療養院中握著一個非常虛弱的女人的手時吧!那時我們之間是一片充滿著感激和愛不可言喻的沈默,我知道在那時候,我是握著師父的手。
美國加州音樂家日銀(原文為悠樂文)感動返鄉者的心
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清海無上師世界會洛杉磯分部在長堤會議中心,舉行了一場長達九小時的「前身的足跡」及「故鄉情歌」絲竹之夜的演出,與會者六千多人,包括了悠樂及各國來賓。我們文藝界的朋友們於此年關將屆的時日裡,在參與及獻出不少心力予這場成功美滿的盛會演出後,帶著滿懷興奮的心情彼此話別……。更高興的是清海無上師在當晚分手之前曾宣佈,將指示工作組把演出所得盡數送給還羈留在悠樂國內被遺忘的各文藝界朋友,作為丁丑春節的新年禮物。她說這些文藝界朋友非常值得悠樂國人的仰慕與了解同情,因為他們這數十年來曾獻出了不少心力,繽紛了悠樂的文學與藝術,卻從未得到任何回報。 當我正為準備慶祝新年等節目而忙碌的時候,很意外也很興奮的接到了清海無上師世界會洛杉磯分部的邀請,要我代表「前身的足跡」和「故鄉情歌」絲竹之夜演出的文藝朋友們,參加代表團返回悠樂送新年禮物給國內的文藝朋友們。 準備就緒之後,我們於九七年二月二日(農曆十二月二十六日)啟程回國,代表團包括世界會財政代表、攝影師及由我代表曾演出的國內文藝界朋友。 啟程前,財政代表透露禮物總值$50,000美金(包括演出所得$ 20,000美金和清海無上師所捐贈$30,000 美金)。
經過了十六小時冗長旅行,終於抵達了新山機場。西貢在這年關將屆的時日裡如洛杉磯的夏季一樣悶熱難堪,為了爭取時間及時將禮物送到各藝人朋友手上,以符其名為新年禮物,所以一到西貢我們立刻聯絡原西貢音樂社的藝人們,如青山、墨世仁、朱琦、黃莊、寶秋等,請他們代為通知在西貢及鄰近的藝人朋友們,隔天清早(九七年二月五日)一起接收禮物。 到會的文人藝士約五十多人,我們代表工作組致開幕場白和宣布分發禮物的情由。前來的朋友很有秩序,以無比高興和感動的心情接受禮物。(禮物分為很多等次,按照在場藝人的提議,視各藝人的個別環境與經濟情況而分發,從$200至$1000 不等)。致開場白歡迎各藝人時,我們告訴他們這是清海無上師和清海無上師世界會洛杉磯分部繼演出「前身的足跡」和「故鄉情歌」絲竹之夜之後的禮物。該絲竹之夜的目的為了介紹清海無上師的詩作,目前已為各著名音樂家譜成樂曲,譜曲的海外音樂家計有范維、秋湖、黎瑩、日銀、鳳舞、黎雨及清海無上師本人。作品由海外各頂尖的金嗓子演出,如維慶、慶驪、麗秋、梅香、春發、維光、彩賢、彩草、俊玉、鳳舞、黎淵和芳、美玄、嬌鑾、丹雄,音樂家有維強、維明、維雄、許碧純、謝如越,古典家庭樂隊阮庭義樂師及名藝人陳光、梅芳,以及幽默雙活寶雲山和懷靈……。
分發禮物後,音樂家朱琦--西貢藝人朋友中的長輩,代表其他人致詞感謝清海無上師和清海無上師世界會。他說:「每年年關將至,我們常得到海外文藝界朋友兄弟們派人回來贈送禮物給我們過年,但今年根據最新消息,因為組織工作遭遇很多困難,所以沒有禮物,我們正為了以上不愉快消息而發愁不快樂,卻忽然接到了清海無上師和世界會的邀請,來接受特別的新年禮物。說實在的,對於清海無上師和世界會的關心,我們覺得非常意外和感動。各位的到來,對這些文壇藝術家們,如同驚蟄的春天突訪,大恩無法言謝,只有真誠的感謝及祝福各位新年快樂。」 在舊日西貢附近有一百多份禮物送給這些文藝人士,包括有音樂家、歌星、詩人及作家等,甚至已過世的如黎瑲、雄輪、楊紹爵、伊文、竹芳、明期、懷靈、清武、武煌章、丁雄、阮忠鋼、進安等,其家人後代遺眷也收到禮物。
除了平常的禮物,我們也有一些很特別的禮物,依照原西貢音樂會提議而分發給一些較貧困的文人及藝術家們,譬如音樂家都秋、詹冰等已完全失明,必須仗人扶持;音樂家昇龍潦倒在街頭修補雨傘;詩人裴絳得了瘋症流浪在街頭,費了多日工夫尋找每一個橋孔及街角陰暗處,才得以尋獲;詩人祥靈得了眼疾,正待開刀,由於畏懼陽光所以必須送達他住處;已故詩人武煌章及丁雄因一九七五年後被下放新經濟區,回西貢後下落不明,我們委託在西貢吟唱很出名的蘇嬌囂、紅雲、玄珍代為尋找他們的家人;苦苦尋找一個多星期才得知。 歌星夜來鄉,因為癌症剛開完刀,還在接受治療;音樂家交仙(回娘家的作者)剛逢回祿之災,落魄在柬名車站賣粽子;音樂家黃松從新經濟區回來,在杵工車站以販售彩券為生;歌星雪梅(跟維慶同期出名的歌星)、木蘭、州霞、金爵等如今均貧病交加。 歌星雪梅在收到禮物時說:身為一個藝術家,長久以來,自認已被世界遺忘,卻還有人雪中送炭,不禁流下感動的眼淚。 音樂家黃寶,剛做完十一年牢出來(因為在一九七五年以後,他的歌詞中還流露異議),他很感動的說,這是自一九七五年以來,他及家人們所收到最大的一筆錢,像在作夢一般。 在完成西貢附近的工作後,我們繼續到河內分發給那些早期在一九五四年北方戰爭之前的藝術家,因為共產接收了北方,使他們停止創作。他們在戰前的作品很出名,幾十年來備受全國喜愛,其中包含音樂家雯高(已過世,其夫人代領並誠心感謝)、音樂家黃覺(回日及花夢的作者)、音樂家阮善絲(靜靜的教堂作者)……。還有詩人黃琴,創作詩出名在戰前,他與音樂家雯高同被共產控訴;所有收到禮物的這些文人及藝術家均很驚訝及感謝。 我們離開北越,來到中部,首先將禮物送給作家阮文春,這位作家在一九七五年以前出版了很多很有價值的作品。他現年七十五歲,身體很健康,一直在繼續寫作,他的最新作品是「維新運動」,現在他與他的家庭都住在峴港。在峴港我們還送禮物給黃碧山老師,他也是一位音樂家,而且是峴港很著名的音樂家,在悠樂中部,他在傳播音樂方面曾做出很多貢獻。 後來我們去會安市,送禮物給詩人如品,這位詩人一直歌頌人間美好的生活,但他本人卻隱居在一個窮苦的寺廟裡,過著苦行僧的生活。 接著我們來到南部,在去南部的路上,我們去探訪芽莊市,送禮物給作家武鴻,他是一個著名的短篇、長篇小說作家。一九七五年前曾在很有名的出版社如貝葉、安籤、文、新時代等發表多篇小說。當武鴻作家接受我們的禮物時,深受感動,並且說:「收到這些很有意義的禮物,實在令我出乎預料!」 我們往上走去,來到高原上的城市--大叻市,我們送禮物給著名的音樂家寶印,他在這個高原上是很出名的,他創作很多作品,都是寫給悠樂佛教和悠樂青年的,也是在一九七五年以前出版的。 我們離開大叻市,順便拜訪巴地市,尋找音樂家陳光祿,當我們將禮物送給他和他的家庭時,他們對於我們這次突然的出現非常感動。借著這個機緣,陳光祿告訴我們,在這段時間裡,他創作的一些最新歌曲得到很多國外歌星的灌錄,很多歌曲如:「回家的信」、「偶然相見」……都錄製成音樂帶和CD。他說:希望這些新年禮物,使我更有靈感,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寄出海外……。 順道西部,我們送禮物給音樂家日麗,他是創作著名歌曲「寄給前線的人」的作者,他現住在芹苴市,他的作品也都是一九七五年以前出版的。在芹苴市我們也送禮物給戲劇表演家善隱,一九七五年前,善隱是在悠樂共和軍所屬的政訓局搞宣傳的「鐵槍」綜合節目中,專門表演與悠樂共產黨抵抗的角色。在芹苴,我們也送禮物給詩人黃歸,一九七五年前,他創作的很多充滿戰鬥氣息的作品,刊登在悠樂共和軍的雜誌上。 離開芹苴,我們來到龍川,送禮物給音樂家廖黃英,他在一九七五年前創作很多雄壯、激昂的歌曲給悠樂共和軍隊。 我們從北越到南越歷經了十天的艱苦歷程,終於回到了西貢,接受我們禮物的文藝界人士共有一百二十八位。 我們回美國的前一天,組織了一個在西貢及附近地區的作家、詩人、音樂家、表演家的告別晚會,在這個晚會上,這些文藝界人士對所有在絲竹之夜吟詩及歌唱表演的海外藝術家們,清海無上師和清海無上師世界會表示無比感激,大家皆希望有一天能在悠樂與清海無上師見面。 我願將我這顆誠摯的心獻給清海無上師和清海無上師世界會,感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讓我跟你們一起把充滿愛心的春天帶給我們悠樂故鄉的文藝界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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