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韓國禪雖然是我首次擔任國際禪的護法工作人員,照理說應該最沒有時間打坐的,但卻是訓練我專注力最強烈,而且滿足我和師父一同共修最多的一次。
打禪中有一天一大早,正當值勤大殿後方護法,突然間看見師父悄悄走進大殿講經台和我們一起共修,此時整個會場變得好舒服!那種微細的氣氛像涼風沁入心脾,柔軟地如同薄紗伴隨著微風輕撫著我的臉龐;和先前只有同修打坐時,感覺上粗糙地像在厚重的棉被窩裡一般,真有如天壤之別。
天還曚曚亮,在舒爽氣氛中,白光也籠罩全場,讓眼前景物更加清晰光亮,外面正下著小雨,溫度驟降卻絲毫不感到寒冷,身體意識幾乎微細察覺不出、連佛號也念得若有若無,頭腦好像停下來般。爾後又發生一段小插曲,一位剛換班下來的師兄從我眼前走過,我告訴他:「師父來了,你怎麼還在此呢?」奇怪地他竟說沒有啊!我甚至還指給他知道師父正坐在椅子上打坐,但沒多久再仔細看,師父就不在了。在六點過後,又看見師父進來大殿了,此時師父進來時,那種意識的感覺、氣氛及光,和先前一模一樣。事後我問左右護法,護法說:「師父只有一次到而已。唉!那你看到的是什麼?」我心裡暗想:
「不可說!不可說!」
此次打禪後我才了解什麼是真正的「想念」師父,也認識師父的品質及磁場。師父磁場不僅靠近它覺得舒服外,更重要的是化解了我打坐中的障礙,那是我一直努力好久所不能突破的難題,就在和師父共修中,就在那一瞬間、沒人告訴你,你自自然然地、輕鬆快樂地跑上去,清楚地了解。
打禪過後五月十二日生日晚宴中又再次印證師父本人的磁場。那天晚上師父陪我們歡笑、陪我們唱歌、還繞場帶動唱,完全和同修融入一體,沒有你我分別。記得那晚師父輕輕帶過一句話卻令我會心一笑,師父意思說:「…我的本來面目出現了…。」那時師父的加持力又如同先前共修時一樣地來臨,而且又伴隨著白光,比那好幾千瓦的照相光還明晰,那時也是全場氣氛
high到最高點的時刻。啊!那晚真的不可言喻!
事後回想我如何能如此幸運體驗到這些呢?就我個人看法是,我是從念佛號訓練自己專注於責任上開始,那次值勤護法時就很誠心盡好責任且默念佛號,當我專注時那體驗就存在,但是當我一開始工作、分散注意力於同修上就體驗不到了。這也顯示出師父和徒弟間的差別所在,師父曾說祂可以和本人溝通,同時也可以和肉體一同工作而不會分散注意力,永遠在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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