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1993年
5月初的世界弘法行中,有兩場講經分別在釜山和漢城舉行。當時我已懷孕五個月而身體不適,因缺乏自信,儘管腦中想的全是應該幫忙師父,但卻非常擔心自己糟糕的英文會影響眾生聽講,所以我便以自己的身體情況當藉口,想逃避掉。
第一天講經因為自己的意念不肯定,所以臨時由一個觀眾當翻譯,我在旁協助。第二天早上,當觀音使者責備我並告訴我應當獨立擔任口譯時,我終於忍不住哭出來,心想:「我怎麼能勝任這樣的工作呢?」打坐時間我在一個角落哭泣,並誠心祈求師父的幫助,接著我沮喪著臉參加師父與同修的聚會。當師父看到我緊張和無神的臉時,說:「妳不會死的!」當天與師父相處了一天,感受到師父無邊的加持與引導之後,我在心裡祈請:「師父啊!請妳大罵我一頓。」
幾天以後,釜山講經的前一天,師父在共修時用文殊菩薩的智慧劍和金剛獅子吼削砍我的我執;我知道她已經接收到我的禱告。我邊哭邊翻譯師父的開示給同修們聽。共修後,在去師父住所的路上,我像走在空中一樣飄然,長期以來因為不明原因的壓抑總讓我喘不過氣來,即使見到晴空和美麗的花朵也會傷心落淚。可是在那個時刻,我卻覺得重擔已從身上卸下般,好如置身九重天,我暗自高興地笑開了臉。
當我到達時,師父看著我,我像幼稚園小孩一樣鞠了一個躬,笑著說:「謝謝師父!」然後她也笑著對我說:「妳總是給我惹麻煩。」我非常感謝她幫助我擺脫我執和恐懼,以及幫我除去這些我不可能剪斷的鎖鍊時,所曾做的一切容忍;我決心把生命交給師父。
第二天在釜山的講經,我帶著師父無量的加持毫無恐懼地完成了翻譯。翻譯完,師父對我眨眼睛,我拿起水杯跟她致敬。而後,我得知雖然我有幾個字不懂,但還是翻譯得準確無誤,並且未感身體不適,我知道這是出於師父無量的保護和關懷。
從那次以後,我做師父工作時雖然免不了仍會有些小錯,我除了警惕自己不再犯外,但再也不會有恐懼或逃避。我下定決心把生命獻給師父,感謝師父給我無量的愛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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