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傳真
鶴報第五十六期1994.3.26


「淋漓」老四的放肆--藉此宴會……


美國洛杉磯淋漓四(原文為悠樂文)


 一些鄉親父老上星期閱報,看到報導清海禪師,設席款待記者及親友的文章與照片,與會賓客中有我們本店的老編阮方明,便打電話到鶴店,問鶴子對這位正令報界費了很多筆墨的女修行者有什麼感想?

 可以肯定的是,清海女士正在使很多人花費一大筆電話費,因為打電話來問鶴子的人很多。

 稟告各位老前輩,我就暫時借用這「放肆」專欄,公開的回答各位的問題,避免以後各位又抱怨,又說什麼鶴老四今天這麼說,現在又那麼說,糾纏不清,那麻煩呀!

 首先,請容許我把修行的事情放在一邊,因為差不多所有鶴子都對這種事情了解得很…紛亂。鶴四的意思是說那一天我們突然想要聽聖經,我們就到教堂去;那一天想要聽佛經,我們就到寺院去。我們鶴群有時候也會想念和好佛教的讖言,有時候又想要聽高台佛教的讖語。每一次到這些宗教的地方,鶴子們都深受感動,可是回家以後,什麼都忘記了,然後就又只想著那些污濁的世俗瑣碎事情。

 就因為那麼個……七彩繽紛,所以每次談到佛法,鶴家只僅僅看到一個「緣」字!有緣就……直接開悟,無緣就……隨便,隨鶴家的歪歪斜斜的心理中靈性的需求,如此而已。不用硬腫起臉來問這個問那個,也不需要回答那些什麼緣與不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想法,不一定要相同。

 鶴家派本店的老編阮方明到洛杉磯去參加清海禪師的宴會不是因為想…開悟,而是想面對面的看一看清海禪師廬山真面目,因為看過許多禪師的照片,而且每一張照片都妝扮得美如天仙。至於文章嘛,有人把她托到天上面去,也有人把她壓到泥巴底下,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門路,誰對誰錯?

 老編赴宴歸來,下那麼一個謙虛的評語:我…很佩服清海禪師!

 據老編說,只看清海禪師在社會上的活動,看她用很平民式的交談方式(老鶴的一套?)吸引群眾的才華,就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稱得上是一位出類拔萃的人物。換句話說,在老編阮方明歪曲的帶著政治色彩、專業的眼光底下,我們可以肯定清海禪師是一位…平民領袖!他更讚歎清海女士的幽默感與老鶴很相近。因此函請她加入我們鶴報當編輯。

 聽方明鶴這麼說,我淋漓四整個人驚跳起來;問他清海女士怎麼回答?方明鶴點點頭說:禪師女士說沒有時間,不過她說她寫過的任何東西,我們儘管拿去刊登。這樣說來…她已經答應了四哥。

 不過,也不可以單方面相信主編小子,淋漓四我請求清海禪師回答清楚,好讓鶴店正式的把您的名字編入編輯部,只要清海禪師那麼「嗯」一聲,本店一定安排一個見面的機會,讓新編輯女士見見各報同業,和本店全體讀者。

 據方明鶴說,清海禪師很喜歡舞文弄墨的人。對我們這群粗野的老報,她也很愉快的回答問題。瞎聊了一會兒,感覺到……肚子餓,小伙子呻吟起來,同時提高警覺以防各路英雄把鶴子炒了竹筍,說時遲,那時快,一盤一盤的素餚馬上給端了上來。吃完以後,小伙子嘆氣,說如果有下酒的東西和白蘭地就好了,清海女士答應以後會有。

 在這裡,我再提醒清海禪師,女士您還欠我們鶴子們一頓。

 剛才只管著吃的事情,現在言歸正傳。

 有人問清海禪師(政治)問題,就好像其他搞宗教的許多人士一樣,清海女士也回答得很……輕柔:「……我只做社會工作和道德的事情……。」 除此以外,清海女士還自己站起來吟一首詩。在聽過她簡短的回答和她的詩以後,大家都安下了心。

 總括來說,對於清海禪師的看法,本店老鶴們可以很簡短的回答如下:

──那些想要鶴子給他們一點勸告的人要失望了,因為鶴子們沒有什麼贈言。鶴子們覺得「道」跟「緣」並駕齊驅,跟「勸」扯不上什麼關係。

 鶴子們都把清海禪師當成好像朋友一樣,也好像一位……未來的編輯人員,只要清海女士說一聲「嗯」!

 師父回答:她的文章偶爾可登,不用列名編輯人員。


一個和煦的下午

 美國加州洛杉磯阮氏鮮花(原文為悠樂文)

 那天是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四日午後。一個充滿輕柔的陽光的下午,如果沒有高速公路上馳騁著的嘈雜的汽車聲的話,可能陽光會更輕更單薄;鮮花辛苦的在第五號公路上擠來擠去,趕赴無上派掌門清海尼師的宴會。高速公路上,一輛輛的汽車前後連接的移動著。午後的時光悄悄的過去了,高空的雲好像對沒燈的公路上移動困難的「眾生」不屑一顧。

 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三日禮拜天,鮮花正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店裡品嚐著一杯鮮鍔梨汁的時候,淋漓四從外闖進來,雙眼掃來掃去,最後停頓在鮮花身上。

 「鮮花,我找了妳好久了。噯,明天到洛杉磯去替我辦一件事情」,要淋漓四答應晚上請客以後,鮮花同意代表鶴門一派,孤身去洛赴會。

 宴會在一家專賣福爾摩沙素食的餐館舉行。鮮花依請帖上面所印的六時準時到達。不過,無上門派禪的氣氛並沒有使悠樂時間減少其……橡膠性。在裡邊,無上派眾弟子們正忙碌的佈置會場、迎客,引領群雄各就其位。會場中央是名譽席,左邊是給筆判官(報界)坐的,右邊是各類樂器;正面是無上派掌門的玉照,「嗯,聞其聲,不見其形」,鮮花忖道,只聽到聲音,但是還沒有看過本人,一邊想,鮮花一邊凌波微步往掌門玉照這邊移來。

 正觀看時,耳邊傳來一陣小昆蟲般的聲音:「小姐要什麼?」轉過來一看,原來是無上派的一位女弟子。把時光倒轉十年,鮮花正值青春無限時,恐怕亦及不上這位女弟子漂亮。她衣服上的名字卡片寫著一個「莊」字。莊穿一件悠樂紅色長袍,光彩的美麗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也充滿了燦爛的菩提心。的確是「如來常住春衣上」。

 正站著跟莊聊了一會兒,另外兩位女弟子,一位身穿綠色長袍,一位身穿白色長袍來問候鮮花,周圍群雄早已齊集。無上派弟子也已擠滿廳堂,餐廳前是一張鋪有絨布的桌子,上面擺滿了無上派的經典,最特別的是「觀音禪」祕笈,來賓都得到兩包滿滿的經書,在出入口處,男左女右的兩行弟子排列著歡迎來賓。

 七時三十分,無上派掌門,清海尼師到。尼師動作敏捷,步伐如跳。她身穿紫衣紫褲;頭帶圓帽,也是紫色,配著圓圓的臉。紫色,一種曾幾何時為愛情而傷痛的顏色:

 千桃金孃衣襟上
 半憂慮呼半寂靜待……

 正在為紫色帶來的形象惆悵時,鮮花突然被一陣掌聲拉回現實,跟著眾弟子,鮮花步入開會的地方。這就是無上師嗎?沒有間隔,不拘小節,那麼接近。無上派掌門與來賓握手,問候眾弟子,連聲讚歎女弟子們的漂亮的長袍,氣氛突然興奮起來,無上派弟子的臉都亮起來了,在後面的弟子都儘量站起來歡迎尼師。

 接下來的對話十分熱鬧,無上派掌門回答快速,連珠炮發的方法,使用辯證的才華,字意很平民化,演說的方法也很符合……鶴子的要求,她鎮靜的坐入報界的「判官交集」的陣地。很可 惜在那本寄到各報社的雜誌裡面,無上派洛分堂弟子並沒有詳細的描述這些。裡面說了太多那些不必要的榮譽……比如說尼師給紅包……而沒有突出那些尼師的在「判官交集」陣地中各種招式,真的是太可惜了,洛分壇應該向鶴長淋漓四學公共關係(Public Relations)的招數。

 超過一個小時以後,戰爭還繼續著。鮮花便很巧妙的向無上派掌門提一提:「如果來賓再等下去可能他們會把鶴子抓去炒竹筍。」掌門便下令擺酒(素酒─沒有酒精成份的)和素餚出來待客,雖然是素菜,但是很好吃。鮮花一邊吃,一邊暗地裡歡喜,「還好他們沒有炒鶴竹筍」。

 整個宴會時間裡,無上派掌門都不坐「名譽」席,過來跟報界兄弟坐,與鮮花同桌,整晚清海女士以音樂、歌唱、吟詩,從容的回憶過往,把弟子從眼前的生活帶到一處充滿愛、沒有分別的境界。

 整個宴會過程中,清海尼師不停提到鶴子。鮮花太高興了,讚歎女士風采與鶴子很相近,並且代表淋漓四哥請女士當鶴子諷刺週報上好級編輯員。

 直至夜半,宴會才結束。臨走前,鮮花還跟無上派掌門提起剛才的建議:掌門加入鶴群;尼師諷世的風采真是獨步天下。

 (與這個主題相關的報導將於下期雜誌中繼續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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