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州洛杉磯阮氏鮮花(原文為悠樂文)
那天是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四日午後。一個充滿輕柔的陽光的下午,如果沒有高速公路上馳騁著的嘈雜的汽車聲的話,可能陽光會更輕更單薄;鮮花辛苦的在第五號公路上擠來擠去,趕赴無上派掌門清海尼師的宴會。高速公路上,一輛輛的汽車前後連接的移動著。午後的時光悄悄的過去了,高空的雲好像對沒燈的公路上移動困難的「眾生」不屑一顧。
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三日禮拜天,鮮花正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店裡品嚐著一杯鮮鍔梨汁的時候,淋漓四從外闖進來,雙眼掃來掃去,最後停頓在鮮花身上。
「鮮花,我找了妳好久了。噯,明天到洛杉磯去替我辦一件事情」,要淋漓四答應晚上請客以後,鮮花同意代表鶴門一派,孤身去洛赴會。
宴會在一家專賣福爾摩沙素食的餐館舉行。鮮花依請帖上面所印的六時準時到達。不過,無上門派禪的氣氛並沒有使悠樂時間減少其……橡膠性。在裡邊,無上派眾弟子們正忙碌的佈置會場、迎客,引領群雄各就其位。會場中央是名譽席,左邊是給筆判官(報界)坐的,右邊是各類樂器;正面是無上派掌門的玉照,「嗯,聞其聲,不見其形」,鮮花忖道,只聽到聲音,但是還沒有看過本人,一邊想,鮮花一邊凌波微步往掌門玉照這邊移來。
正觀看時,耳邊傳來一陣小昆蟲般的聲音:「小姐要什麼?」轉過來一看,原來是無上派的一位女弟子。把時光倒轉十年,鮮花正值青春無限時,恐怕亦及不上這位女弟子漂亮。她衣服上的名字卡片寫著一個「莊」字。莊穿一件悠樂紅色長袍,光彩的美麗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也充滿了燦爛的菩提心。的確是「如來常住春衣上」。
正站著跟莊聊了一會兒,另外兩位女弟子,一位身穿綠色長袍,一位身穿白色長袍來問候鮮花,周圍群雄早已齊集。無上派弟子也已擠滿廳堂,餐廳前是一張鋪有絨布的桌子,上面擺滿了無上派的經典,最特別的是「觀音禪」祕笈,來賓都得到兩包滿滿的經書,在出入口處,男左女右的兩行弟子排列著歡迎來賓。
七時三十分,無上派掌門,清海尼師到。尼師動作敏捷,步伐如跳。她身穿紫衣紫褲;頭帶圓帽,也是紫色,配著圓圓的臉。紫色,一種曾幾何時為愛情而傷痛的顏色:
千桃金孃衣襟上
半憂慮呼半寂靜待……
正在為紫色帶來的形象惆悵時,鮮花突然被一陣掌聲拉回現實,跟著眾弟子,鮮花步入開會的地方。這就是無上師嗎?沒有間隔,不拘小節,那麼接近。無上派掌門與來賓握手,問候眾弟子,連聲讚歎女弟子們的漂亮的長袍,氣氛突然興奮起來,無上派弟子的臉都亮起來了,在後面的弟子都儘量站起來歡迎尼師。
接下來的對話十分熱鬧,無上派掌門回答快速,連珠炮發的方法,使用辯證的才華,字意很平民化,演說的方法也很符合……鶴子的要求,她鎮靜的坐入報界的「判官交集」的陣地。很可
惜在那本寄到各報社的雜誌裡面,無上派洛分堂弟子並沒有詳細的描述這些。裡面說了太多那些不必要的榮譽……比如說尼師給紅包……而沒有突出那些尼師的在「判官交集」陣地中各種招式,真的是太可惜了,洛分壇應該向鶴長淋漓四學公共關係(Public
Relations)的招數。
超過一個小時以後,戰爭還繼續著。鮮花便很巧妙的向無上派掌門提一提:「如果來賓再等下去可能他們會把鶴子抓去炒竹筍。」掌門便下令擺酒(素酒─沒有酒精成份的)和素餚出來待客,雖然是素菜,但是很好吃。鮮花一邊吃,一邊暗地裡歡喜,「還好他們沒有炒鶴竹筍」。
整個宴會時間裡,無上派掌門都不坐「名譽」席,過來跟報界兄弟坐,與鮮花同桌,整晚清海女士以音樂、歌唱、吟詩,從容的回憶過往,把弟子從眼前的生活帶到一處充滿愛、沒有分別的境界。
整個宴會過程中,清海尼師不停提到鶴子。鮮花太高興了,讚歎女士風采與鶴子很相近,並且代表淋漓四哥請女士當鶴子諷刺週報上好級編輯員。
直至夜半,宴會才結束。臨走前,鮮花還跟無上派掌門提起剛才的建議:掌門加入鶴群;尼師諷世的風采真是獨步天下。
(與這個主題相關的報導將於下期雜誌中繼續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