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悠樂難民專頁

 

「請問自由世界,你如何面對自己的良心?」

──師父出席香港立法局陪審團作證

香港周同修

 四月七日港府以暴力鎮壓白石難民營後,香港同修依師父指示,向新聞媒體及議員通知他們有關悠樂船民遭受營區管理單位不必要的壓制痛苦,並表達我們對此暴行的關切。

 香港同修又成功的獲得在立法局審議會社會陪審團的證人席,此陪審團是為了調查一九九四年四月七日白石營悠樂人被迫遷營時,政府力量配置的適當性所特別組織成的。

 我們有四位被允許出席陪審團作證。我們請求師父指示由誰出席此陪審團,師父立刻表示她將親自出席陪審團去作證。

 當師父再度回港時,神情十分焦急,在返回沙田道場的路途上,師父說她強烈地感覺到悠樂船民所受到的壓迫及痛苦,雖然她不完全清楚悠樂難民被迫害的經過,但迫切的感覺令她好幾天寢食不安,精神快要爆炸。經過同修報告在星期日(四月十七日)探訪萬宜難民營北營的同修(即從沙田白石營被調至萬宜的船民),同修覆述當時的情況後,師父更證實早在四月十二日已寫成的致港督及聯合國信中的觀點絕對正確,現在更有足夠的證據支持。

 在聽證會當日,師父雖然沒有足夠睡眠,仍然一早便出發。在輪候的時間,師父留心聆聽其他人對四月七日特種部隊所作的暴行指證。

 輪到師父作證時,師父一反其他人的作風,沒有一味去指責政府當日行動的暴戾,而是以最高的道理,向在場的議員解釋香港所犯的錯誤,去喚醒他們的良知,師父也提及了她的意願:她準備用所有的金錢去支持船民,她並略述她曾為船民爭取各國收容的努力。

 師父對各議員即席所提出的問題都能一一當場解答,顯示出最高的智慧。我們在旁看見師父化憤怒為力量,把所有積壓在心裡的著急、激動、不平的感受,適時地宣洩出來,化為一股強勁的力量,喚醒在場各議員的良知。

 師父也拿出悠樂船民所提供的信件來描述當時的情形,並特別請議員要把寄信人的姓名保密。作供後,師父回到旁聽席上細心聆聽其他人作供,師父在整個作供過程中專注凝神聆聽每一句對答,還馬上將議員未曾留意的關鍵點寫在便條上,吩咐我們交給在場的議員,以便他們能更清楚事實,提出更準確的問題。

 當香港保安司區士培 (Aspray)(負責這行動的官員)作好供詞離場的那一刻,師父起身追問他說:「你用催淚彈也算啦!為何下令打人,為何要動用暴力?」自己的兄弟姊妹受到無理的侵犯,誰都不能忍氣吞聲的!

 在聽證會完畢那一天晚上,師父已擺脫了過去十多天來激動的反應,一如往常幽默地回答電台記者的訪問。


師父在立法局作證時的實況片段節錄 :

……還有我不明白為什麼政府不接受我們無條件的計劃案。我們不是說政府必須讓悠樂人待在這裡,只是慢慢來,好讓我們找到第三國,可能是低消費額的國家。把他們帶到那裡,照顧他們、訓練他們,直到他們成為世界各地有用的公民。

問:妳是不是和政府曾有過接觸?表示要提供援助?

師父:是的,我們曾寫信給政府、聯合國難民專員公署 (UNHCR) 以及一些與此事件有關的人員,表達我們的看法。我們真的不懂,這件事情現在不僅關係到悠樂難民,據我所知,即使他們回去悠樂,我不認為他們會受到更差的待遇。這件事對悠樂難民的確影響重大,但遠比不上對自由世界的信譽影響更大。

 為什麼這個樣子?知道嗎?這關係到我們自由世界的信譽,而不是悠樂難民。他們很貧困,這已經很清楚了。我不認為政府還把他們當人對待,所以我們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該談的是自己,我們怎麼能夠面對自己的良心!我們如何回答全世界─是什麼種類的文明人竟然如此對待老弱婦孺!

 因為在場多位議員對師父的計劃書頗感興趣,之後師父又解釋計劃案的部分內容。